目前,科技創新活動早已跨越國界,進入了一個全球化或國際化的時代。相應的,建設創新型城市,也成為當前世界城市發展的共同選擇。為了進一步認識世界城市發展的趨勢,明確北京在世界城市發展中的相對位置,本研究采用對標研究方法,設計了一套科技創新發展的國際城市比較指標框架,對全球10個世界性城市科技創新發展水平進行比較與分析。
對標(benchmarking)研究的基本思想是通過規范且連續的比較分析,幫助研究主體尋找、確認、跟蹤、學習并超越自己的競爭目標。對標對象的選取主要從與主體城市的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地理位置、科技創新水平以及城市發展階段等方面考慮。
結合北京的具體情況,本研究確定了相應的城市選取原則:一是世界性,選擇在世界上具有重要影響的城市,通過研究和對標可以學習其發展經驗;二是同類借鑒,在國際都市中優先選取兼為重要國家首都的城市;三是數據可得,選擇數據資料充分且數據質量可以支持國際比較研究的城市。
根據以上選取原則,本研究確定了9個對標城市,分別為紐約、倫敦、巴黎、莫斯科、東京、首爾、新加坡、香港和圣保羅。需要說明的是,盡管課題組在城市選取、指標采集等方面做出了大量的工作,但對城市科技創新的國際比較研究尚屬探索階段,由于主客觀條件限制,特別是可比數據難以獲得,一些代表性國家(如印度、墨西哥等新興市場國家)的重要城市最后不得不放棄。指標和數據的局限性使得本研究不可能完全反映真實情況,研究結果和指數排名僅供參考,并希望在未來的工作中能夠有所突破。
關于指標選取(如表1所示)。本指標框架在認真研究和借鑒中國社會科學院城市與競爭力研究中心發布的“全球城市競爭力報告”中相關指標體系的基礎上確定的。一級指標分為創新能力、創新環境和創新收益。創新能力中包括專利數、科技公司指數和科技園區;創新環境包括金融公司指數,文化公司指數,政府公共治理指數,跨國公司聯系度,自由度指數,互聯網服務器和大學指數。創新收益中選取了與GDP相關的三個指標,分別為人均GDP,GDP增長和地均GDP。其中科技公司指數、金融公司指數、文化公司指數均是根據福布斯2000樣本企業,通過GaWC指數擬合而成;跨國公司聯系度來自于福布斯2000公司網站;大學指數的計算方法為第一名100分,第五千名50分,中間進行平均,再在每一個城市進行加總。
表1? 國際城市科技創新發展指數指標框架
一級指標 |
一級指標權重 |
二級指標 |
二級指標權重 |
指標來源 |
創新能力 |
30% |
專利數 |
10.00% |
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 |
科技公司指數 |
10.00% |
世界科技公司網站 |
||
科技園區 |
10.00% |
www.iasp.ws |
||
創新環境 |
40% |
金融公司指數 |
5.71% |
世界金融公司網站 |
文化公司指數 |
5.71% |
世界文化公司網站 |
||
政府公共治理指數 |
5.71% |
Global Integrity Index |
||
跨國公司聯系度 |
5.71% |
福布斯2000公司網站 |
||
自由度指數 |
5.71% |
美國傳統基金會和《華爾街日報》編制的《全球經濟自由度指數報告》 |
||
互聯網服務器 |
5.71% |
國際互聯網服務器網站 |
||
大學指數 |
5.71% |
世界大學排名網站 (Webometrics Ranking) |
||
創新收益 |
30% |
人均GDP |
10.00% |
世界銀行數據(WDI) |
GDP增長 |
10.00% |
世界銀行數據(WDI) |
||
地均GDP |
10.00% |
世界銀行數據(WD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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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權重劃分。由于創新能力、創新環境和創新收益三個方面都很重要,考慮到每個部分包括的指標數量,采用二級指標內部均分方法計算權重,創新能力、創新環境和創新收益的權重分別為30%,40%和30%,創新能力內部的三個指標即專利數、科技公司指數和科技園區分別均為10%,創新環境內部的7個指標權重均為5.71%,創新收益內部3個指標的權重均為10%。
關于指標數據來源。數據質量至關重要,課題組在認真研究了世界銀行數據(WDI),世界知識產權組織數據(WIPO)等國際機構數據和權威網站基礎上,結合各國的實際情況,確立了統計上相對合適、可比性強的統計標準。
根據國際城市創新發展指標體系和各項指標數據,按照首都科技發展指數的橫向指標測算方法,本研究得到了全球10大國際型大都市的科技創新發展總指數及其分項指標的得分和排名,如表2所示。其中,在測算中將紐約市充當標桿作用,其得分100分為基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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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2010年國際城市科技創新發展指數測算結果
城市 |
所屬 國家 |
所在 大洲 |
總指數 |
創新能力 |
創新環境 |
創新收益 |
||||
得分 |
排名 |
得分 |
排名 |
得分 |
排名 |
得分 |
排名 |
|||
紐約 |
美國 |
北美洲 |
100.00 |
1 |
100.00 |
5 |
100.00 |
1 |
100.00 |
1 |
倫敦 |
英國 |
歐洲 |
95.53 |
2 |
161.81 |
3 |
82.43 |
3 |
46.72 |
2 |
東京 |
日本 |
亞洲 |
89.88 |
3 |
159.87 |
2 |
90.24 |
2 |
19.41 |
8 |
巴黎 |
法國 |
歐洲 |
59.37 |
4 |
69.43 |
1 |
75.47 |
4 |
27.84 |
4 |
北京 |
中國 |
亞洲 |
56.39 |
5 |
126.29 |
4 |
36.26 |
8 |
13.32 |
9 |
新加坡 |
新加坡 |
亞洲 |
47.53 |
6 |
55.35 |
8 |
49.08 |
6 |
37.66 |
3 |
首爾 |
韓國 |
亞洲 |
45.85 |
7 |
72.81 |
7 |
41.89 |
7 |
24.17 |
5 |
香港 |
中國 |
亞洲 |
42.38 |
8 |
49.93 |
9 |
55.83 |
5 |
16.91 |
7 |
莫斯科 |
俄羅斯 |
歐洲 |
41.85 |
9 |
84.92 |
6 |
25.49 |
9 |
20.61 |
6 |
圣保羅 |
巴西 |
南美洲 |
15.96 |
10 |
37.76 |
10 |
25.29 |
10 |
-18.27 |
10 |
數據來源:詳見表1中指標及數據來源;表中數據均為2010年度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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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10大國際城市的總得分情況見圖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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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發展指數總得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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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總測算結果看,北京在科技創新發展能力方面,在10個城市中處于中等水平。
第一、整體來說,國際城市科技創新能力非均衡特征明顯。從總指標上看,排名前5名的城市分別為紐約、倫敦、東京、巴黎和北京。其中紐約和倫敦指數值均在95分以上,北京雖排在第五名,得分僅為56.39,與前四位相比存在一定差距。排名后5位的城市分別為新加坡、首爾、香港、莫斯科和圣保羅。其中圣保羅最低,僅為15.96。由此可見,就整體而言,國際城市科技創新能力呈非均衡發展特征,北京處于中等水平,但與紐約、倫敦相比,仍存在較大的進步空間。
第二、從發展階段看,城市創新水平與國家經濟發展水平高度相關。從測算結果來看,經濟實力雄厚,經濟發達地區如美國、英國、日本、法國等國家的城市科技創新水平高,新興市場國家如新加坡、韓國、俄羅斯和中國等城市的科技創新水平相對較低,而經濟發展相對落后的地區如巴西首都圣保羅的科技創新水平最弱。由此可見,國際城市科技創新水平與國家的經濟發展水平是高度正相關的。
第三、從空間層次看,城市科技創新水平梯度分布特征顯著。從測算結果來看,北京處于科技創新發展水平的中間梯隊。美國、英國、法國等位于歐美國家的首都創新能力最強,處于第一梯隊。新加坡、韓國、俄羅斯和中國等亞洲國家的城市則處于第二梯隊,而處于南美洲地區的巴西首都圣保羅則處于弱勢地位。因此,就整體而言,空間層次清晰,存在明顯的地區梯隊分布特征。
第四、就北京而言,科技創新水平處于承上啟下的關鍵區間。從測算結果來看,北京排名第5,得分為56.39,處于中等水平。通過對比分析,總得分領先的世界城市:紐約、倫敦、東京、巴黎,是北京的學習目標,通過了解他們在創新能力、創新環境和創新收益方面的經驗和做法,能夠幫助北京實現科技創新方面的跨越式發展;總得分接近,在某些方面表現突出的國際城市:新加坡、香港、首爾。這些城市是北京的競爭對手,通過比較,可以進一步發現北京在全球科技創新中的位置,從而更加激勵北京發揮自身優勢,揚長避短,加快發展;總得分相對落后的城市:莫斯科、圣保羅。通過對比,可以發現他們在某些方面有優勢,從而通過參考幫助北京更為全面提升科技創新發展水平。
各項分指標的測算結果如圖2。可以直觀看出,紐約在創新能力、創新環境和創新收益三方面發展全面,得分均為100;倫敦、巴黎、莫斯科、北京、東京、首爾、新加坡和圣保羅這9個城市在三個方面的得分呈遞增趨勢,發展趨勢為創新收益最低,其次為創新環境,最高為創新能力;但香港的得分趨勢為創新環境最高,創新能力其次,創新收益最低。北京在創新能力方面處于相對優勢地位,而創新環境和創新收益兩個方面則處于相對劣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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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發展指數分指標雷達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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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創新能力結果分析
創新能力反映了創新主體在研發投入、產出、平臺建設等方面的實力,反映了一個城市的現實科技創新發展水平。本框架創新能力部分主要選取三個指標,分別為專利數、科技公司指數和科技園區。選取這些指標的原則:一是基于可操作性和可比性原則,由于全球城市數據獲取難度大,必須尋找統計口徑和統計范圍一致的指標來衡量;二是考慮指標要能夠反映創新能力的內涵,即從創新主體出發,要反映研發的投入與產出。因此,選取這三個指標作為代表來反映創新主體在研發和創新成果等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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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能力得分及排名分析
城市 |
專利數 |
科技公司指數 |
科技園區 |
得分 |
排名 |
倫敦 |
96716 |
284 |
2 |
161.807 |
1 |
東京 |
115326 |
282 |
1 |
159.870 |
2 |
北京 |
34954 |
169 |
4 |
126.288 |
3 |
紐約 |
25859 |
333 |
2 |
100.000 |
4 |
莫斯科 |
4827 |
224 |
3 |
84.920 |
5 |
首爾 |
34182 |
215 |
1 |
72.805 |
6 |
巴黎 |
23952 |
264 |
1 |
69.427 |
7 |
新加坡 |
5634 |
291 |
1 |
55.345 |
8 |
香港 |
3446 |
266 |
1 |
49.929 |
9 |
圣保羅 |
973 |
192 |
1 |
37.757 |
10 |
數據來源:詳見表1中指標及數據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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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能力得分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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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加直觀地分析10個城市在創新能力方面的排名和得分情況,用柱狀圖3表示。
通過分析表3和圖3,可以發現北京在創新能力方面具有一定的特點:
一是就得分而言,各城市在創新能力方面得分差距較大,北京的創新能力水平較高。創新能力指標得分可為三個區間:得分在150及以上的城市為倫敦和東京,100-150分之間的城市為北京和紐約,得分在50-100分的城市為莫斯科、首爾、新加坡,得分在50分以下的城市為香港和圣保羅。
二是就排名而言,北京創新能力排名第3,僅次于倫敦和東京,高于紐約和巴黎等城市,這說明北京在創新能力指標方面具有一定的優勢。究其原因,由于采取一級指標內部均分方法,因此各項二級指標的權重全部相同,原始數值的大小就成為影響最終得分的關鍵因素,從表中可以看出,北京在專利數和科技園區方面具有明顯優勢,尤其是科技園區比其他城市都多,這主要因為北京地區匯集了全國的優勢科教資源,近年來北京市積極推進自主創新戰略,依托北京豐富科教資源優勢,充分發揮國家級自主創新示范區的龍頭作用,營造了創新創業的良好環境,首都創新能力得到不斷提升。
2. 創新環境結果分析
創新環境主要反映一個城市在經濟、文化、教育、政府支持、國際聯系等多方面對促進科技創新提升提供的服務和支持。測算證明,良好的科技創新環境和氛圍是促進科技創新能力提升的重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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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環境得分及排名
城市 |
金融公司指數 |
文化公司指數 |
政府公共治理指數 |
跨國公司聯系度 |
自由度指數 |
互聯網服務器 |
得分 |
排名 |
紐約 |
284 |
95 |
10 |
82900080 |
82 |
45 |
100 |
1 |
東京 |
208 |
54 |
10 |
78502192 |
74 |
50 |
90 |
2 |
倫敦 |
259 |
84 |
9 |
75336150 |
77 |
30 |
82 |
3 |
巴黎 |
210 |
56 |
9 |
62975842 |
66 |
40 |
75 |
4 |
香港 |
240 |
39 |
10 |
75060642 |
89 |
40 |
56 |
5 |
新加坡 |
198 |
46 |
10 |
75611626 |
86 |
20 |
49 |
6 |
首爾 |
134 |
36 |
9 |
52638222 |
69 |
20 |
42 |
7 |
北京 |
198 |
43 |
9 |
65812632 |
54 |
15 |
36 |
8 |
莫斯科 |
139 |
30 |
7 |
53680932 |
54 |
15 |
25 |
9 |
圣保羅 |
158 |
23 |
8 |
50621040 |
61 |
20 |
25 |
10 |
數據來源:詳見表1中指標及數據來源。
為了更加直觀地分析10個城市在創新環境方面的排名和得分情況,用柱狀圖4表示。
圖4?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環境得分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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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分析表4和圖4,可以發現,北京創新環境方面具有一定的特征:
一是就得分而言,北京處于劣勢地位,得分僅為36分。通過對比,得分在75-100之間的城市有紐約、東京、倫敦和巴黎,得分在50-74之間只有香港,而得分在50分以下的城市有新加坡、首爾、北京、莫斯科和圣保羅。
二是就排名而言,北京排在倒數第三位,僅領先于莫斯科和圣保羅,創新環境相對落后。比較發現,北京的創新環境落后是下拉北京總排名的主要原因之一。從指標上來分析,跨國公司聯系度和大學指數對創新環境的影響最大,而北京在這兩項指標上明顯落后。這是因為北京的高等院校資源雖然在我國屬于領先地位,但是與世界上幾大國際型都市相比,在數量上尤其是質量上還存在一定的差距;同時,北京在引進國外科技創新資源,發揮跨國公司在推動科技創新的積極作用方面與其他城市相比處于落后狀態。因此,北京的創新環境仍需進一步改善,今后應當更加關注創新環境的優化尤其在營造良好的創新文化氛圍,培育原始創新能力方面還須進一步深化國際交流與合作。
3. 創新收益結果及排名
創新收益是反映一個城市科技創新轉化為現實生產力水平的重要指標,是衡量科技創新經濟影響力的關鍵指標。因此本研究選取了與GDP相關的三個重要指標,人均GDP,GDP增長,地均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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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 2010年國際城市創新收益得分及排名分析
城市 |
人均GDP |
GDP增長 |
地均GDP |
得分 |
排名 |
紐約 |
63724 |
0.02 |
671 |
100 |
1 |
倫敦 |
61614 |
0.03 |
273 |
47 |
2 |
新加坡 |
32568 |
0.07 |
210 |
38 |
3 |
巴黎 |
51351 |
0.03 |
217 |
28 |
4 |
首爾 |
22924 |
0.03 |
394 |
24 |
5 |
莫斯科 |
8994 |
0.11 |
87 |
21 |
6 |
東京 |
46754 |
0.01 |
274 |
19 |
8 |
香港 |
28461 |
0.05 |
179 |
17 |
7 |
北京 |
7551 |
0.12 |
10 |
13 |
9 |
圣保羅 |
7326 |
0.06 |
52 |
-18 |
10 |
數據來源:詳見表1中指標及數據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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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加直觀地分析10個城市在創新收益方面的排名和得分情況,用柱狀圖5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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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5? 創新收益得分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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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表5和圖5分析,可以看出,北京在創新收益方面呈現如下特征:不管是排名還是得分,北京均處于劣勢地位。北京的創新收益得分僅13分,僅高于圣保羅,排名倒數第二位,處于落后水平。可見,創新收益指標是影響北京總排名的首要因素。從具體指標上來分析,創新收益中的三個指標都與GDP有關,其中人均GDP影響最大。根據測算數據,北京的人均GDP僅為7551美元,與排名靠前的紐約、倫敦等城市相差甚遠。由此可見,經濟發展水平和經濟總體實力的提高才是提高北京科技創新水平的基礎和保障。因此,今后北京在不斷加大科技創新投入的同時,更為重要的是提高創新收益,即提高創新轉化為現實生產力的能力,使科技創新真正成為經濟發展尤其是經濟規模提高的動力支撐。
編輯:楊爽
?注:本部分為首都科技發展研究院內部資料,未經允許,不得轉載。如需報告全文可聯系咨詢首都科技發展戰略研究院,公郵:cistds@cistds.org.cn。